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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钱君要是不在了,你就拿钱亦文当钱君就行了!”
……
从香山回来,天色尚早。
一路上,钱亦文想着大爷的病,心情都很差。
要不是大春儿提醒,都忘了去中关村看上一眼。
现在的中关村,以一个后世人的眼光来看,是杂乱的。
眼前的景象,杂乱到看不出体系。
一路走来,钱亦文记了很多出卖房屋的告示。
大春儿问道:“钱总,您这是又打算在这买房子了?”
钱亦文想了想,说道:“有合适的,咱就买下来。
“然后,把咱的办事处迁到这儿来。”
也许,只有这个说法,能让大春理解。
要是说先来占个地方,大春儿能不能懂这种战略布局?
回到家里,独坐了许久,一行人总算是回来了。
看着气哼哼的刘运成,钱亦文心头奇怪。
再看紧跟着走进来的田中结衣,也是一脸的不服气。
这怎么还跟小两口闹别扭似的呢?
刘运成和田中结衣在院子里对视了一眼后,各回各屋。
气鼓鼓的田中结衣,差点把老钱家1830年的木门给摔下来。
钱亦文拉过英子问道:“这俩人,这是咋的了?
“怎么还耍上小孩子脾气了呢?”
英子忍着笑说道:“为了一个旱稻田的死校长,俩人差点没打起来……”
“死……校长?”钱亦文懵了。
英子说道:“运成带了本书,就是这本……”
钱亦文接过书来一看,大隈重信所著。
一本旧书……
旱稻田大学首任校长,1838年出生,可不早就成了死校长吗?
“跟我说说,咋回事。”
英子把紫禁城里发生在两个年轻人身上的事说了一遍。
钱亦文听后,忍不住一拍巴掌:“干得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