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传来无数走动的声音,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拖着捆上束缚带,又有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摆成双腿分开、袒露私处的跪姿,然后塞进了并排的透明展示箱内。
后面他似乎被披上了什么,晏云迹懒得抵抗,任他们折腾。
原来,今日的调教是将奴隶们放置在舞台上的玻璃柜里,将肉体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客人们赏玩,虽说客人们不能在买下奴隶前直接触碰感兴趣的奴隶,却能通过玻璃箱里的道具按钮“体验”一番。
跪在玻璃箱中的奴隶们戴着眼罩和口塞,露出插着尿道棒的性器,身体上戴着的都是遥控的道具。客人们可以调整按摩棒、尿道棒的振幅,甚至操纵藤条抽打奴隶身体的任何部位,观看奴隶们敏感的反应,再选择自己心仪的那个买下来玩。
所有奴隶的手腕都被束缚在背后,和脚腕缚在一起,没有人敢轻易合拢双腿或者被道具操两下就跪得歪斜,无论被如何玩弄,都毫无保留展示着自己的私处诱惑客人。在此期间他们必须极力展示自己的肉体魅力,表现自己的服从和耐玩,以便客人尽快买下自己——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如果卖不出去,没有业绩,奴隶会受到比平时残忍一万倍的惩戒。
或是被电击生殖腔,或是乳头上拖着大铁球被鞭打爬行,至今为止最可怕的是被注射松弛剂、在生殖腔里都塞满跳蛋放置三天,据说那个omega嗓子都哭失声了,反正折磨的方式没有重样的,奴隶们对未知的刑罚更是望而心惊胆战,都发挥着浑身解数勾引客人,谁也不敢怠慢。
晏云迹就在他们之中,被蒙着双眼,只能听见身边有人来回走动,客人们来来回回评价每一具身体,发出下流的嬉笑和交谈声。在这里根本没有人把奴隶当人,只当做一件任人品评的物件。
而在他身旁的奴隶无一不搔首弄姿,风骚地扭着臀摇晃着穴,口中时不时发出污秽不堪的淫叫声吸引恩客。
忽然,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。
“小少爷,你的定价可不低呢,再不主动一点勾人,可就真的要卖不掉了。”
崇离在他身后驻足,知道晏云迹不肯就范,于是故意刺激道。
他遥控着晏云迹乳尖和后穴里的跳蛋,看着omega终于产生了些鲜活的反应。
红肿的臀瓣收缩夹紧,白皙的脊背如蝶翼般颤抖收缩,脆弱而美丽,崇离不禁心生出一股复杂的感情来。
晏云迹的禁锢环和别人不同,是漂亮的金色,镶嵌着白玉吊坠,映衬得雪肤更加莹白。他披着一层薄纱,不会让普通人窥见身体全貌,就如同舞池上最性感的舞姬,不禁能想象这副镶金缀玉的身体扭腰晃乳,舞动起来会多么诱人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令人遗憾的是,这具曼妙身体的主人却不肯赏脸、动上一根手指。
晏云迹在这群奴隶中显得格格不入,他只是麻木地弓着背,浑身沁出冷汗,一边被跳蛋不断侵犯着,一边尽力无视崇离,还有其他奴隶们此起彼伏、不堪入耳的呻吟声。
崇离有些气急败坏,愤懑地丢下一句话:
“好,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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检察厅审讯室。
黑发alpha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,双手被手铐锁在两侧,双眼紧闭着一言不发。
他被那名叫闻征的警察以嫌疑为由监禁了三天,原本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狼狈地乱成一团,苍白的面容也稍显倦怠,身上的西裤和衬衫也变得皱巴巴的。
而此刻他想的并不是如何脱身,而是反复思量着晏云迹临走前对他说的话。
那是一场误会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云迹因为喜欢他才自惭形秽,才会在那时推开他。
晏云迹对自己之后的遭遇不知情。
他尝试跟父亲反目,精神却遭到了控制。
……
这一切听起来都太荒唐了,整件事最大的不可思议的疑点,就是在晏云迹和他父亲的关系之间。
如果要他相信这就是真相,他就必须相信,那时的晏云迹会在与自己血浓于水的父亲面前选择了自己,而晏父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实施惨无人道的精神迫害。
据他所知,晏家名正言顺也只有晏云迹一个后代,晏父对过世的夫人很是怀恋,至今未再续弦,他如何会不珍惜自己和他的后代?而且狡猾如晏父这样的商业巨贾,不可能会拿自己产业唯一的继承者做实验。
而晏云迹也是同样依赖和维护他的父亲,他还记得先前在医院病床上,晏云迹梦里叫的不是陆湛,也不是他,而是口口声声叫的“父亲”。
这样一对父子,他无法相信他们不是沆瀣一气。
就算是这样,晏父又怎么可能有理由,会去算计自己的亲生儿子呢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发出了一声叹息,而后缓缓睁开双眼。
闻征推开门走了进来,脸上胡茬都长出来了,他比萧铭昼看着还要憔悴。
这三天里萧铭昼拒绝进食,只喝了一些水,闻征对他什么也问不出来,眼看着保释期限就要到了,抓来的人也快撑不住了,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,围着桌子兜圈。
他拍了桌子,宽阔肩膀形成的阴影向椅子上的男人压过去:
“萧先生,我盯你很久了,目前发生的谋杀案、自杀案,绑架案,死者生前经历过的几乎每一件都有你的身影,难道这些都是巧合吗?!”
萧铭昼扯出笑,反唇相讥:“警察先生,你没有证据就逮捕我已经算是违规,现在你这样,真的像极了胡乱攀咬的狗。”
闻征被气得没辙,只得交出杀手锏:
“你随身衣物上验出了与晏云迹相似的信息素,你把他藏哪里去了?你杀了他吗?”
alpha眼神瞬间一变,但他很快恢复了平常。
还好他迅速将晏云迹藏到了调教馆,本以为警察会比他想的要更笨一些,但是面前这个半路杀出的闻征的确不简单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找人是你们警方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闻征压下怒意,也只得尽力试探,他尽量压低了声音,只用两人间能听到的音量说道:
“你告诉我,你做这些是不是和当年陆检察官的儿子那起事故有关?”
萧铭昼当然不会天真到回应对方质问,也不会轻易相信他的逼供手段,只是沉默地垂着头。
闻征拍着桌子,忍无可忍地低声吼道:
“我想帮你!我和那些人不一样,我也对五年前的那个悲剧表示哀痛,但你知道吗,你不断利用法律漏洞杀人,现在所做的事情都是错误的!”
“报告!”
门外,女警有些犹豫地走进来:“闻队,那个……萧先生的保释人来了,对方要求立刻放人……”
闻征不甘心地背过身去啧了一声,女警上前解开了手铐,萧铭昼站起身转了转僵硬的手腕,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出口走去。
“我会继续盯死你的,萧铭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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