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奶奶带着男孩模样的方锐去捡垃圾，还传授给她不少经验。
效益好的时候，祖孙俩还能吃上一顿肉。
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，奶奶在去年冬天的一个早晨没了呼吸。
奶奶被拉走的时候，郑叔在旁边自自语：“还好是梦里走的，不难受。”
奶奶走了，连一张遗像都没有。
方锐又变成了没人要的野孩子，再也没有人会在寒冬里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看着眼前对着自己摇尾巴的小狗，方锐终究还是心软了。
奶奶在看到倒在地上的她时是不是也是这种心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