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范旸确实有这个傲慢的实力。”宋书晗若有所思道：“冯…渺，他是京市冯家的吗？”

王佩佩一愣，果断道：“我帮你打听打听！”

效率奇高的王佩佩当晚就得到了准确消息，冯渺确是京市冯氏家族的人，应该还是嫡系，宋书晗讶异道：“嫡系？冯家不是艺术世家吗？学设计就算了，居然还学成这样？”

王佩佩不以为意：“惯的呗！国内除了中医这些有几个真世家，都是说得好听，基本不超过四代，何况艺术这东西天赋占大头，没有天赋或天赋少的，穷人靠努力填补，富人么，你懂得！”

宋书晗却觉得不止如此，冯渺没有艺术天赋是真，但以冯氏的家底需要通过这种手段来镀金吗？直接送到国外不更简单？

手段这般粗糙颇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意味，不过这些与宋书晗关系不大，没做深想便放下了。

然而进入封闭式训练不到一周，便有两支队伍相继退赛，全国八强顿时只剩六强，这回连王佩佩都没有打听出什么所以然来，只知道那两队成员是自愿退赛的，她去送别时隐隐感到对方心情不错。

“心情不错？”宋书晗了然，“多半是被贿/赂了。”

王佩佩立刻反应过来：“你是说！他们是被冯渺收买才退赛的？还能这样？等等，如果给的价格够高，确实有可能……怎么没人来收买我啊！”

“人家看不上我们呗。”

“哎？这么现实的嘛？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抢救一下的！”王佩佩故作丧气地趴在桌子上，“不过退赛的那两支队伍来自老牌院校确实更具威胁，但他们最多争第四，前三难进，倒不如拿笔钱走人。怪不得他们退赛了心情还那么好！这是给了多少啊！”

宋书晗白她一眼，“说得好像给多了你就会被收买一样。”

王佩佩家境富裕，虽比不得唐家豪富却也家产颇丰，光砸钱是不可能令她动摇的，所以一开始她们这支队伍就不在冯渺收买的计划里，说‘看不上’不过是玩笑话。

“所以……现在只剩下我们和昊城两支队伍阻碍他了吧？”

王佩佩担忧又兴奋地坐起身：“我有点期待了是怎么回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