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、残魂的反噬
医务室里,楚云绡的后颈印记突然泛红,像被火漆重新封印。她抓着陆九渊的手,指甲几乎掐进他掌心:“九渊哥,借魂术启动了护窑符的自毁机制,湖心的雷峰塔影,是地宫在焚烧残片!”
陆九渊望着她逐渐透明的印记,忽然想起《双生魂考》的警示:“分魂者,必受阵眼反噬。”他摸向后颈新出现的茶渍印,那里正与沈青禾绣在绷架上的缺口共振,“云绡,当年在盐湖,我不该擅自分魂,让你做了二十年的活祭品。”
楚云绡摇头,泪落进茶盏:“别说了,青禾来了——”话未说完,沈青禾推门而入,绷架上的“断缘图”被风雨打湿,双生蝶的裂痕中,竟显形出陆九渊后颈的新印记。
六、绣纹与茶渍的对峙
沈青禾盯着陆九渊后颈的印记,银针“当啷”落地:“原来借魂术是幌子,你根本是想把残魂鳞还给她!”她想起绷架上的地宫图,每个阵眼都对应着双生蝶的胎记,“你知不知道,灰衣人就等着收齐魂鳞,重铸护窑符?”
陆九渊想解释,却看见沈青禾袖口的蝶纹在颤抖——那是她愤怒时的习惯。他忽然明白,有些真相,比借魂术更伤人:“青禾,二十年前火场,是我把你和云绡的襁褓调换,让灰衣人误认她是双生蝶之一……”
沈青禾的瞳孔骤缩,想起楚云绡后颈的印记为何总与自己的错位。她转身就走,绷架上的“断缘图”被风掀起,露出背面的“护窑重铸”密语——那是用陆九渊的茶渍和楚云绡的血绣的,每个字都在刺痛她的眼。
七、湖心的火漆印
凌晨三点,湖心突然传来爆炸声。沈青禾赶到时,勘探船正在燃烧,火光中,灰衣人抱着地宫砖纹拓印 fleeing,袖口的齿轮袖扣与柳明修的翡翠扳指交相辉映。她的银针飞射而出,划破拓印边缘,却看见上面早已绣满双生蝶的胎记坐标。
“青禾!”陆九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茶勺柄上的“辨”字还在发烫,“他们要的不是毁湖,是借填湖收集二十四块护窑符残片,用双生魂鳞重铸护窑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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