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实在太冒险了。
飞花阁的少阁主从未在外界现身,她是怎样的人,谁都不知道。如果稍有差池,就会被飞花阁的人当场拆穿。
翡翠正要提示银环不要接下,就看见银环握紧了白露剑,问白珠:“给我的,就是我的了?”
翡翠、琥珀、玛瑙闻言,都变了脸色。
白珠却笑了。她揪着银环胸口的衣服,把她拎到身前。两人近乎鼻尖对着鼻尖,“你敢拿,就要帮我做有相当价值的事。”
这是理所当然的。
白珠从银环眼中读到这样的讯息,才松开了她。
白珠细细讲了一番自己的计划,与翡翠之前告知银环的没有太多差别,只是语气中,对飞花阁的怨恨更深。并且让翡翠、琥珀、玛瑙作银环的帮手,从旁协助。
白珠撩起银环右边的宽短袖,把她长到形如长袖的手套摘下,捏住银凤镯,把上面的白色手绢取下。
“如果任务失败,你就把这个镯子暴露出来。直接祸水东引,激起武林群雄对于那桩江湖最大阴谋的怨恨。把你的右手,连同这个镯子一起,留在那里吧。”
白珠比谁都懂得仇恨会积累这件事。一时的利益可以让仇恨让步,却绝不会消弭。
她看出银环心中也有仇恨。只是银环虚无的性格,将这仇恨埋藏在了重岩叠嶂之后,外人难以窥见。
她们是同类人。做事决绝,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同类人。
她知道银环会答应的。
银环看了一眼自己右臂上的银镯,拾起落在地上的白手绢和手套,将镯子包好,戴上手套,回答道:“我明白了,大小姐。”
恩重如山,把这条右手压在上面,也没什么可惜的。
银环把白露剑别在左腰的位置,表明了她已做好准备。
白珠让银环不必着急,“你这些年来从未出过断水门,我让我叔叔和翡翠带你去山下的玉恒城走一遭,对世事有一些简单的了解。”
她让银环先去冬部,把这些年的月俸领了,再去山下,省得囊中羞涩。断水门的人行走在外,若是连买个东西的钱都没有,那可太跌份了。
又说:“琥珀、玛瑙,你们二人先留下,我另有事情吩咐你们。”
翡翠带着银环往冬部的方向走,气温渐渐降低,宛若春寒料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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