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几巴掌才觉得气顺了,苏毓一拳打到路红豆肚子上,力度之大让路红豆差点吐了,随后拳头像是雨点似的落在她全身,痛感席卷全身,她忍不住想要求饶。
苏毓也不想一次就把人打残了:“现在赶紧去给我做饭,我打的都饿了。”
路红豆害怕道:“鸡蛋都是有数的,只能家里的男人吃,就快要中午了,你公爹马上要回来了……”
苏毓手作势要打人,吓得路红豆忙道:“你公爹和二弟三弟都要回来了,你一个人不是对手,吃了鸡蛋,他们会打死你。”
苏毓觉得麻烦:“你再不去按照我说的做,我先打死你,我数三个数,三……”
刚刚说出三,路红豆就跑出去,苏毓在后面叫道:“给我煮白面条,加了高粱面我弄死你,我要吃三个鸡蛋。”
再看了眼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纪金贵,他眼里都是恐惧,拼命的想往后退,可惜动不了。
苏毓嗤笑一声:“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,就这么几下子就动弹不得了,比我之前差远了,这才哪儿到哪儿,以前我怎么过得你以后也得怎么过。”
她不得不承认,原主生命力确实顽强,她只是接收了记忆,就有那种痛到骨子里的感觉,忍不住打个冷颤,原主整整坚持了十年,三千六百五十天,每天都是纪金贵这样的待遇。
她突然想清楚了,让纪金贵轻易的死去太便宜他了,她要他也每天都遭受一顿打,让他好好明白什么是感同身受,好好享受什么是绝望。
纪家里面,看似公爹纪云亭沉默不管事,婆婆路红豆会规劝儿子不要打媳妇,二弟纪银贵嘴甜哄着爹娘,对原主也是笑脸相迎,二弟妹华丽云与原主井水不犯河水,三弟纪宝贵冷漠,对谁都不关心。
从原主的记忆中,苏毓总结了一下,纪云亭看似沉默,其实家里的几个孩子对他都言听计从,连对他大声说句话都会主动认错,如果他真想管,纪金贵根本不敢动手,如果纪金贵动手打人是主犯,他算是帮凶,还是推波助澜的那种。
而路红豆看似劝说儿子住手,实则是纪金贵打的差不多也该停手了,过来说句场面话,让原主那个笨蛋觉得婆婆是来救她的,从而感激在心,听婆婆说做家务累,主动把家务承包了。
如果真的要救她,就该在纪金贵刚动手的时候就过来阻拦,并且教育,不是等人被打的奄奄一息,过来不痛不痒的说几句场面话,连从地上扶起来的动作都没有。
至于纪银贵对原主笑脸相迎,那是因为原主把所有家务包了,包括给他洗衣服,他是个聪明人,不用媳妇受累,说几句好话就能得到一个免费的老妈子,何乐而不为?
华丽云是知青,纪银贵对她宝贝的很,虽然对原主不冷不热,几乎没有交集,但是原本该分给她的家务,被纪银贵忽悠着让原主做了,她是得利者,是压榨原主的人。
至于冷漠的纪宝贵,反而是好人,曾经他也帮助过原主干活,只不过被纪金贵发现之后打的更狠了,污蔑原主想偷小叔子,纪宝贵便不敢帮了。
只能说整个纪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她既然来了谁也别想好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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