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，犯罪了就是犯罪了！

当天晚上，崔民还是让人把黄正华，也就是包大虎口中的黄医生带了回来。

不同于包大虎的犹豫，黄正华被带回来之后，便把一切都交代了！

审黄正华的是陈涛和李志刚，因为这一次从问询变成了审讯，所以，徐天这个协警的身份不符合规定，便站在单向玻璃后面和崔民刘局一起观看审讯！

“黄正华，你知道我们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吧？”李志刚开口道。

“嗯，知道，应该是包大虎的事情吧？”黄正华很平静的说着。

“对，说说吧，你们之间的事情！”李志刚说道。

“他母亲的肿瘤位置是下丘脑，那个位置能难切除干净，而且风险极大，所以我想让他们保守治疗，后来我得知包大虎是殡仪馆的，就想着，有没有可能让包大虎帮忙，把我的患者给换掉，让我可以用他们的大脑好好研究研究！

因为我不想他们哭着来求我，我却束手无策……其实我一直也在犹豫，而且，换的话也要有相应的尸体来偷梁换柱，尸源从哪来就是一个难题……

后来有一次跟同事吃饭，说太平间里有一些无人认领的尸体，我就想着能不能弄出来，我发现管理太平间名单没有联网，就打起了那个主意。

后来如果有我的病人是下丘脑肿瘤死亡的，我就会去太平间偷一个尸体，然后让包大虎去换掉，然后我再把病人的尸体拿走，不过，他们的尸体都太难处理了，而我只需要头，所以我就把头割了下来，将身体丢掉……

三次解刨之后，我终于把大脑各种部位都摸清楚了，便想着报答包大虎，于是，便让包大虎的母亲赶紧手术，手术很成功，就从那以后，不只是下丘脑肿瘤的患者，其他脑部肿瘤对我来说，也不成问题了！

警官，你们知道么，这两年，被我治好的病人都很健康！”说到这里，黄正华笑了，笑的那么开心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