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84年5月,大战爆发,这时巴登帝国和奥格斯帝国早已经坚壁清野,地里的快要成熟的庄稼全部焚烧殆尽,人员也全部转移到后方,留下一片焦土,这是两大联盟始料未及的。等到联盟大军抵达边境重镇的时候,城内的五十万大军严阵以待,准备和来犯之敌血战到底。 接下来就是安营扎寨,修建投石机、冲车、云梯、对楼。圣教联盟的前敌指挥是弗兰克,看着眼前的高耸入云的城墙,弗兰克当然高兴不起来。巴登帝国吸取教训,为了防止陆行方舟入侵,把城墙建成高八十米,宽三十米,城墙上的弩弓弩炮都安装了装甲防护,整座城市都建成了一座要塞。 巴登帝国坚壁清野,让圣教很被动,因为接下来要考虑粮草的运输问题,自己这边需要安排人运粮,还要防止敌人劫粮道,沿途几百里地,要建十几个兵站,这样牵制了圣教大半的精力。城市周围几十里地的树木全部砍伐烧毁,木头还需要从上百里外的地方运来。这次仅仅造了一艘战舰,没有准备运输舰,看来是失策了。 大兵团作战,传奇强者能够发挥的作用有限,一般都是盯着对方的强者,同时保证自己的领空不受侵犯。 等到六十万主力部队到达,全部攻城器具就位,已经是一个月后,圣教军队围三缺一,攻城正式开始。因为巴登吸取了教训,所以没有派部队出城迎战,而圣教因为没有高大的陆行方舟,一艘陆行战舰作用有限,所以开始是投石机对战。圣教一百多架投石机一字排开,距离城墙一千五百米,投石手都是十级战士,投石机是粗大的原木制成,关键部位都是用金属构件。 一声令下,无数的大石头象雨点一般向巴登城内飞去。守军也毫不客气,城墙上的弩炮和城墙下的投石机也向城外还击。一时间你来我往,巨大的投石撞击城墙上的弩弓和城下的房屋,居民死伤无数,城外的投石机有的被击毁,士兵血rou横飞。 投石机对战两个时辰后,圣教改用火攻,不知道圣教哪里搞来许多火油,无数的火球飞往城内,砸在地上和房屋上,燃起漫天大火,城内的巴尔军民则用沙土和水把火扑灭。 这时候战鼓响起,东门和北门的圣教士兵推着冲车、云梯和对楼,举着盾牌,开始朝着城墙冲锋。城内则用投石机,长弓一层层阻击,霎时间,满天长箭和碎石,象一片厚厚的乌云,迎面飞向扑来的圣教大军。长箭落下,刺耳而尖锐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。接二连三的,有士兵中箭落马,或被高速飞行的碎石打得头破血流。长箭钉到圆盾上的声音密集而沉闷,就象下了一阵猛烈的冰雹。这些圆盾能防御弓箭的抛射,挡不住弩箭和石块,很多士兵倒下。 这时西门的陆行战舰启动,开始向诺瓦奇进攻,象当年的陆行方舟一样,在距离城墙千米处,战舰沿着城墙朝城门开去,和沿途城墙上的弩弓和魔弩炮对射。陆行战舰在西门城门外停住,把城门两侧城墙上的魔弩炮和弩弓一一摧毁之后,战舰侧门打开,两具三十米高的钢铁魔偶提着重剑,朝城门冲去。 这时十几尊巨大的元素巨人召唤出来挡住魔偶的去路,结果都被魔偶几剑消灭。魔偶坚定地冲向城门,在距离城门一百多米的时候,城门两侧距离地面五十米高的城墙忽然开了三层窗户,每层有四十多扇窗门,就像三层战舰一样,一百多门火炮从炮门伸出,黝黑的炮口全部对准两具魔偶。 坐镇战舰指挥的弗兰克心里咯噔一下,大事不好!果然,三层火炮瞄准两尊魔偶,依次开炮。 “轰!轰!轰!……” 火炮吐出一阵阵火焰和黑烟,沉重的实心炮弹砸在魔偶身上,魔偶被砸得变了形,站立不稳,摇摇晃晃。第三轮火炮开火之后,两具魔偶各中了几发炮弹,终于只撑不住,倒在地上。这还是因为滑膛炮的准确率实在太低,要不然只要三炮就能把它放倒。 干掉两只魔偶后,所有的火炮全部对准陆行战舰。战舰的目标太大,滑膛炮弹一定能落在战舰上,但是落在战舰哪里就不能把握了。如果侥幸飞进对方炮门,砸烂魔弩弓,能让弩弓瘫痪。当年日德兰击穿英国战巡炮塔天盖的炮弹,属于“一发入魂”的幸运一击。 轰隆隆! 一阵硝烟之后,高速的实心铅弹砸在战舰上,战舰的舷墙马上凹进去,再来一发炮弹,整个舷墙就会破碎,果然有些铅弹直接钻进炮门,将弩弓砸得稀巴烂。虽然炮门很大,有几十厘米到一米多宽,但是战舰舷侧没有开炮门的舷墙面积更大得多,结果按照概率随机打到侧面舷墙的炮弹,大部分都砸到厚实的船壳上而没有飞进炮门里。城墙里的三层火炮也是一样,大多数弩炮都是打在城墙上,城墙都是用大青石砌成,结实得很。 几轮炮战之后,弗兰克知道事不可为,同时城墙上不断有火炮从城楼上推出来,装弹瞄准,再呆下去这艘战舰就要毁了,最后弗兰克无奈下令撤退。 陆行战舰撤退之后,视野开阔了许多。躲在战舰后面准备冲锋的圣教的军队刚才听到一阵阵巨响,好像晴空霹雳一般,不知道怎么回事,正惶恐不安的时候,前面的战舰突发然发动,磁浮法阵卷起十几丈灰尘,遮挡了部队的视线。这时城墙上也是硝烟弥漫,模糊不清。 随着时间推移,硝烟和灰尘渐渐散去,城头上的火炮全部推出,一切就绪后,炮口全部对准投石机。如果圣教将领有望远镜的话,就可以清楚地发现这些火炮手和一般士兵不一样,凶神恶煞一般,熟练地装弹瞄准,报告发射参数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暗黑精灵,躲在斗篷里。 首先一门火炮试射,只听见“轰”的一声,一颗黑色铅球朝投石机飞去。眼尖的投石机旁的士兵看见飞来的黑球奇怪了,这么小的石块能有多大威力?可接下来的一幕让这些士兵目瞪口呆,黑球在投石机前三十米落地,溅起一点灰尘,黑球却没有停下,就像瓦片在水面上打水漂一样,再次弹射起来,向投石机冲来。哗啦一下,将投石机的一根原木撞得稀巴烂。 火炮很快调整射击参数,紧接着一门门火炮对准投石机阵地发射,对于有效射程两千多米的火炮来说,这些投石机阵地的距离太近了,一个个大铅球飞入阵地,将投石机砸得稀烂,连带着炮手也跟着遭殃。连续四轮的火炮发射之后,只有几台投石机保存完好,其他的投石机都倒在地上,而且这几台投石机的炮手都吓得全部跑了。 在投石机和诺瓦奇城之间的士兵没有见过这种架势,以为是敌人请来了雷神,吓得一哄而散,往投石机阵地两侧逃窜。这时候城内的火炮、弩弓全部向这些士兵开火,黑黝黝的实心炮弹落到人群中间,撞出一道道血路,吓得圣教将士鬼哭狼嚎,把头鼠窜,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。 这时城门大开,一声炮响,五千巴登骑兵杀出城门,对着残兵败将一顿猛砍,驱赶着败军朝大本营冲去。接着五千士兵拿着火枪,排着整齐的队伍出城,向着远处的圣教行进,后面是马拉火炮,一百门火炮被拉出城门,朝着圣教中军进发。再后面是城内三万守军陆陆续续走出城门。 城墙上的全部火炮这时候把炮火延伸,对准两千米以外的圣教方阵炮击。站在方阵最前列的士兵举起盾牌,妄图抵挡住炮火的袭击,结果当然是血rou横飞,这些盾牌就像纸糊的一般碰着就碎,整齐的方阵这时候就像被铁梳胡乱梳过一样,弄出一道道血路。 “跑呀!” 圣教士兵再也挡不住心中的恐惧,转头向后逃跑。由于逃跑的人太多,督战队的大刀也挡不住溃散的士兵,反而被溃兵冲散。逃跑的士兵象雪崩一般向后蔓延。坐镇中军的查尔斯公爵看到这个形势大喝一声:“击鼓,近卫军稳住阵脚,亲卫队将溃散的士兵向方阵两边驱赶,不要让他们冲击本阵,让他们转到阵后重新整队,不听劝告者一律射杀!” 随着近卫军的弹压和亲军的引导,加上大营的战鼓让逃兵们清醒过来,跑在最前面的士兵转向大本营两侧,乱兵过后,整个大本营显露出来了。 震旦古代战争中常常十分讲究阵型,将步兵、骑兵、车兵等兵种按照一定次序进行排列,从而形成或大或小的方形阵势。在作战时,这些方阵更是变化多端,收缩自如,令我们这些后人感到惊奇和神秘。 战阵据说源于黄帝著名的“丘井之法”和“握奇阵”。井田大家都不陌生,两横两竖四条大道将田分为九块,有点像九宫八卦图,其实井田制就是根据黄帝的井丘之法来的。之后有姜尚《太公兵法》的太公阵、司马穰苴《司马法》的五行阵、孙武《孙子兵法》的五行八卦阵、诸葛亮《八阵图法》的八阵图、李靖《卫公兵法》的六花阵。 文庙大家都知道供奉的是孔子,那么武庙供奉的都是谁呢?武庙,全称武成王庙,又称武成庙、太公庙、太公尚父庙,祭祀姜太公以及历代良将。开元间比照文庙祭祀体系,始置亚圣十哲配祀,唐肃宗上元初,封为姜太公为武成王。至宋代逐渐形成的奉祀姜太公的庙。明朝洪武年间,废武庙,以姜太公从祀帝王庙。至满清时称供奉关羽的关公庙为武庙。民国时合祀关羽﹑岳飞的关岳庙也叫“武庙”,同“文庙”相对。 震旦的阵法渊源极深,可以追溯到上古华夏的黄帝。经过姜太公,司马穰苴,管仲,孙武等人的不断改进和完善,到三国时期,诸葛亮使他达到了顶锋,完善为八阵!唐代李靖由于九个阵指挥过于复杂而简化为六花阵。 黄帝最早创立丘井之法,并根据井田之法确立了兵法制度,井字共有四条相互交叉的道路,这四条把军队分成了八个方阵,它的形状就像一个“井”字,正好把土地分成了九个方块。由于东南、西南、西北、东北四块角落为闲地,所以这就是所谓八阵开始于五阵的由来。空出中央阵地,由大将居中指挥,以前后左右加上四个角落环绕相连列阵,便成了八阵。等到交换队形打击敌人的时候,则部队频繁机动,旌旗招展,虽然阵地上纷乱厮杀,看似混乱但是其实阵法却不错乱,部队行动有如江河奔流,混混乱乱,混跑混打,但是阵形浑圆而阵势也不散。这就是所谓分散开来成为八阵,而组合起来其实就是一个大阵。